"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来。 "严肃!"黄刚揪住乳房,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严肃,松手……"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一派刘胡兰的台词。 "不肯说吗,看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却不知羞,真不要脸。" "那是你们扒光的,是你们不要脸。"王心雅对答挺好。 "想想,你现在手无寸铁,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我怎么对你不要脸你都无可奈何。" "你,无耻,你们没有姐妹吗?告诉你,你们就要垮台了,人民不会饶恕你们!" "不许放肆!"黄刚用丝袜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说不愿意可晚了,只能呜呜的叫。 黄刚把她按跪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进阴道。"让你先尝后买。" "呜呜……"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么,喜欢还是厌恶。 黄刚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呜呜变为哼唧,越来越响。 "再不说就QJ了你!"黄刚左右开弓拍打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呜呜叫,一定是不愿意了,因为黄刚故意打得很重。 "黄刚!你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有如惊雷炸在卧室,王心雅扭头一看,大惊失色。陈玉滢!是陈玉滢,穿着浅灰连衫裙,踏着白色高跟凉鞋,愤怒的申斥黄刚,一派正气凛然。 "呜呜,呜呜……"王心雅说不出,更显得象求助。"陈姐,误会,你误会啦。"她心里叫喊。可陈玉滢全然不知。 "你这无耻的流氓!"她一把将黄刚推开,将王心雅扶起,紧紧抱住她(她没有扒掉阴道的香蕉性交和口勒):"心雅,姐姐来了,别害怕,我来救你。" 王心雅只能呜呜叫,陈玉滢的出现,把她搞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她怎么进来的?……" "黄刚,你QJ妇女,将受到法律得严惩,还不认罪!" 黄刚慢慢站起,没有说话。 陈玉滢再转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脚:给我解开,我来解释呀! 陈玉滢再面向黄刚,却突然痛苦的弯下腰,黄刚在她小腹重击一拳。 黄刚紧接着将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没等陈玉滢挣扎,另一条丝袜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为同王心雅一样的呜呜声。黄刚再用绳索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绑住。陈玉滢被完全封杀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乳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乳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QJ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乳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乳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乳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 "走,快走吧,黄刚捡起地上的破烂布条,打开门将她推出。 "啊,我……衣服。"陈玉滢惊慌的压低声音。 "在楼道自己凑合穿吧。"他把碎布条扔出门外,"咣铛"关上门。 黄刚解开王心雅的勒口。 "黄刚,这……如何是好?" "没辙,只能干了她才能堵住她的口,不然你我都完了。" "可你把她放走了……" "她会回来的。" "回来?" "想想,陈玉滢只有一双高跟鞋和几条碎布,能走出去吗?" 王心雅恍然大悟:"黄刚,我们……" "心雅,听我的,一切由我安排,你要紧密配合,记住,保住我们的隐私呀。" 王心雅点点头。 敲门声,很轻。 "谁呀。"黄刚故意问,朝王心雅挤挤眼,王心雅竟乐了。 "我……" "我是谁?" "陈玉滢……" "干吗?" "让我进去……" "你不是要走吗?" "不,,,我不走……" "进来也可以,你得一切听我的。" "……我,……答应。" "真的?" "是,……快。求求你让我进去……" 王心雅挺着门内外奇异的交谈,想乐可又乐不出。陈姐真狼狈,光屁股在楼道里,楼道的灯是声控的,一定开着,后面楼的人会看见她。 被她看见自己让黄刚玩弄而满腔的羞耻得到一些平衡。 门一开,陈玉滢连滚带爬冲进来,跪在地上发抖。"黄刚,你这混蛋!"陈玉滢在心里骂道:"商量好的到门口我又哀求不走了,哀求宁可被调教,可你竟真的把我光溜溜的推进楼道,吓死我了。"她的心仍在嗵嗵跳个不停:"还有,栓乳头和阴蒂也不在计划中,混蛋!" "陈玉滢,你说话要算数,不然请你出去。" 陈玉滢点点头:"黄刚,我答应你,不过请放掉心雅,让她走开,我会一切听你摆布。" "算了,我看你还是走的好。" 黄刚拉开大门。 "不,……黄刚,别……由你……摆布……就是了……" 黄刚把陈玉滢同样五花大绑。 两臂被高高吊绑后,陈玉滢使劲撅臀挺胸,尽量显得性感,凄惨的说:"心雅,对不起,姐没能救了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你……我们……看来……只能……"说罢绝望的低下头。 黄刚在她阴道里也塞进一根香蕉,陈玉滢默默承受,没有丝毫反抗。 王心雅想起自己体内的香蕉,阴道痉挛起来。 她心中如打翻调味瓶样的酸甜苦辣搅浑在一起:"陈姐,我对不住你……" 说完哇哇大哭。 "好了,你们姐妹难得再次见面,好好叙叙,我不打搅。"他把两人都推上床后走进厨房。 "心雅,黄刚他……把你……?" "陈姐。"王心雅继续啜泣着:"你不知道,黄刚用那些你的照片威胁我,我早就委身于他了……你干吗要这时候来呀,陈姐……" "是吗?"陈玉滢一派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唉……我这是……该死……我成了这样……""您是怎么进来的?" "来时门虚掩着,我就……" 王心雅不解,"我明明把门锁死了,怎么会……可能黄刚去楼道倒垃圾?……"她搞不明白。 "对不住你呀,陈姐……" "好妹妹,别哭,姐姐是个经过磨难的人,我会承受的,姐姐担心的是你。" "陈姐,我已经是黄刚的人了,他对我这么着都没关系了,可你……黄刚不会放过你的……" "好妹妹,替姐姐求求黄刚,救救姐姐……" 王心雅犹豫了,她不能救陈玉滢,得让黄刚彻底占用她的肉体,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陈姐,求他没有用的……我了解黄刚,他对你垂涎以久,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看和自己一样被裸体反绑的陈玉滢:"恐怕是没法子了……" "……心雅,难道姐姐今天就……" "对不起了,陈姐……"王心雅打心里抱歉。 "心雅,姐姐今天是逃不过着一劫了……要是黄刚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姐姐就没脸见人了……" "姐姐,我保证黄刚不会的,相信我。" "心雅,黄刚弄姐姐的时候,你要尽量保护我……" "好的。"可王心雅想,我才不管呢,只有你丑态百出我才安全呢。 陈玉滢清楚知道她的心思:"傻瓜王心雅,你上钩了,跑不掉了……" "姐……"王心雅小声说:"我……难受……下面……" "啊……我也难受……来,分开腿,姐给你拿出来。" 王心雅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陈玉滢跪着把嘴送到她腿间。 香蕉已被王心雅吸入阴道,只看见一点头。 "心雅,我试着用嘴拿出来。"说罢一下吻住阴蒂,用嘴唇上下摩擦,像是在找香蕉。 "唔呀!"王心雅受了刺激,不安的扭动。 "别急,让姐姐慢慢找……心雅,你也帮帮姐姐。"说罢调转过身,阴部押在王心雅脸上,再俯下身,继续舔心雅的阴蒂,阴唇。 香蕉已全部没入陈玉滢体内。 王心雅张开嘴,根本不知香蕉的位置,半意识的吻住陈玉滢的阴唇。 两人哼唧起来。 "心雅……香蕉取不出了,就这样……舔吧……可以不难受……"陈玉滢一口叼住心雅的阴蒂,使劲摆弄。 "啊啊啊啊啊……"王心雅连声尖叫,用牙齿轻咬她的阴唇,像是报复,又像是感谢。 两条五花大绑的女人裸体忘情的相互口交,醉生梦死的呼喊,不顾羞耻的哼唧,吧哒吧哒的口淫声充斥明亮的卧室……"哇塞,精彩!"黄刚拍手走进卧室:"美女同性恋,69式口交,精彩绝伦啊。" 陈玉滢一副惊讶羞耻的样子从王心雅身上滚下。 "陈玉滢,好一个淫荡的人民法官!你竟然教唆年轻姑娘作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 陈玉滢哆哆嗦嗦跪在床上。 "我要告发你,方才你的淫秽行为已经取证。"他举起手中的迷你摄像机。 "啊……不……不是……是心雅要我帮她……取……" "胡说,这个口交的过程清清楚楚的,还抵赖?" "我……" "你说怎么办?" "黄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好的,那就听我的。你不是舞蹈出众,有"皇后"之称吗,下来跳裸体舞。 用躯干和下肢展示你淫荡的肉体和灵魂。"陈玉滢的裸体舞跳得欣然,格外强调乳房的颤抖,肥臀的各种扭转,不时高扬大腿,显示塞着香蕉的阴部。 王心雅认为她的陈姐如此自觉投入,一定是发狂了。 接着在地上,她极为配合的接受了黄刚的性交,肛交和口交。 "啊,陈姐……黄刚……我也要!……"王心雅滚下床,扑向黄刚。 陈玉滢和王心雅对跪在地,中间是黄刚直挺挺的JJ,两人争相咂吮,争抢吞吃巨大的龟头。由于两人都被反绑,唇舌的争抢显得亲切和平,不时嘴唇触碰,便亲密接吻。 方才一个小时的车轮大战,黄刚已经把这姐妹俩先后送上天堂。由于陈玉滢参加而带来的淫荡氛围使王心雅淫情大发,同黄刚在一起的那个羞涩,半推半就的稚嫩女孩俨然成为忘记羞耻的荡妇。当着陈玉滢大姐的面为黄刚口交,舔他的肛门,撅屁股被黄刚干时大舔陈玉滢阴部。最令黄刚意外的是黄刚"强迫"陈玉滢肛交后,她也苦苦哀求要黄刚干屁股眼儿。 陈玉滢配合的很好,黄刚认为她的表演如此逼真没有穿帮,一是准备充分,二是下意识的投入,喜欢沉溺在被虐的淫欲中。 "开始吧。"黄刚端着摄像机。"我的女奴隶们,向主人宣誓。" 赤裸捆绑的两姐妹并排跪在地上,兴致勃勃对着摄像头。 "我,陈玉滢并代表我的妹妹王心雅在此庄严宣誓:衷心感谢黄刚先生对我们全面周到的性调教,从今以后,我陈玉滢也同心雅妹妹一样,是黄刚先生的女人,我们将随时随地听任黄刚主人的调遣,安排,调教。保证绝对服从。如有违犯,主人将鞭打屁股二十鞭。我今天的宣誓完全出于自觉自愿。宣誓人,省高等人民法院主审法官陈玉滢。"说完对着黄刚会意一笑。 "心雅妹。"陈玉滢扭头问:"同意我们的宣誓吗?" 王心雅觉得陈玉滢的誓词过分奴性,可也不好说,一想既然你陈姐都这样不要脸了,我跟着又算啥? "我,王心雅,省最高人民法院书记员,完全同意陈玉滢法官的誓词……" 法官陈玉滢(7 )(7 )山野的意外海伦咖啡厅以环境高雅和价格昂贵在省城出名,一杯咖啡要三百元,来这里的都是洽谈大宗生意和秘密交易的大款和甚密人物。高价的服务是绝对隐秘,安全。 李院长,黄刚,陈玉滢在一间豪华的包房。 "来,熉滢,黄刚,你们作的很出色。"李院长端起奶色的杯子:"王心雅会成为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了。" "院长,他……"陈玉滢怨气的瞅着讪笑的黄刚。 "我知道了,三弦琴,还有在楼道,哈哈,黄刚还搯很有创意的嘛。" "院长,他欺负人,你还……" "最应当表扬的是你,至于意外,要从两方面看,一是黄刚知道暂时呆在楼道里是安全的,二是意外的刺激不是是你更进入角色吗?" 黄刚轻声笑起来,"意外"的细节是李院长设计的。 陈玉滢红脸低下头。那意外的惊吓羞耻确实刺激了她的性欲。 "好啦,言归正传。玉滢,你要准备一份详细的简历,省人大代表的事情马上就要落实了,你可是我院第一个女代表呢,简历一定要写好,先给我过目。" "谢谢院长。"李院长确实言之有信。 "黄刚作我秘书的事明天下文,原来的秘书老宋安排了个副处级。" "院长,真是的,和您干,我黄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刚,言重了,让我们同心协力,不断发展。" "玉滢,今晚我们聚一次。你说在哪里?" "随便……" "你马上就是人大代表了,随便二字是不可以的,凡事应有主见,希望你总能提出自己的方案,建议,包括聚会这样的事。" 对于在哪儿聚会,陈玉滢仍然羞于出口。 "陈姐,要不这会我替您说吧,行不?" 陈玉滢点头同意。 "恰好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光明亮,我们去山里。" "好哇,去山里!"李院长高兴的说。 陈玉滢无可奈何默许了:"以后决不再说随便,不让黄刚出坏点子!" 上次辐照陈玉滢肉体的太阳已经落山,留下远天的余晖。 暮色下,穿着高跟鞋的陈玉滢皎洁的肉体。她双手抱在头后,婷婷玉立。浑圆丰满高耸的屁股宛如一轮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来的。傍晚天气有几分凉,下车脱衣后喝了满满一杯茅台,酒精和山野裸体的情欲麻酥酥暖洋洋。在李院长和黄刚前面,她坦然裸行,没有丝毫羞涩。 两个男人在她身边,抽烟闲聊,竟然不太注意她的裸体。 一种失意惆怅涌上心头。 她怀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烧般的羞耻,男人们几乎要把她吃掉的贪婪目光,恣意的捆绑肆虐,挂着乳铃叮当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体……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缺少激情,惊异,进攻和反抗。一切变得自然平静。 她长长叹了口气。 "玉滢,你怎么了?"李院长抱住她。 她偎在院长怀里,闭着眼睛。 "寂寞了吧?" "玉滢,任何新奇刺激的东西主要在第一次,当然不是绝对的,要想继续得到只有不断探索,只要你勇敢,就会如愿。" 安慰和对乳房的抚摩令她索然无味。 "我们去树林走走好吗?" 陈玉滢跟着他们走进树林,黯淡的天光透过枝叶,把亮光斑斑点点撒在草地上。望着一片树干挺拔的林子,心情如旧。 "玉滢,我和黄刚要去车里去些饮食,我们在这里聚餐好吗?" 女法官点点头。 "你一个人在这里,别走丢了。" "嗯。" "这样吧,有一个保险的办法,我们回来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陈玉滢推向一棵树前,背靠树干。 黄刚及时的把她的两臂绕在树后,每等她醒悟过来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们。"她挣扎:"不,不要捆我……" "玉滢,听话,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啊,别走,求求你们……别……"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陈玉滢恐慌了,光身子被捆在树上,要是来人可怎么办,要是野兽来,天哪,自己会被吃掉! 浑身发起抖来,体内德茅台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惧之余,她侧耳细听周围的声音。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依稀的鸟鸣,还有就是她嗵嗵的心跳。环顾四周,没有异样。 五分钟过去,陈玉滢觉得很长很长。他们该往回返了吧,快点吧! 她仰着头,期待他们快快归来。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山路那边依然静悄悄。怎么了?该回来了,难道把我丢在这里喂狼……她开始觉得不妙。 左边树林深处突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 "!"有什么,人还是野兽?她伸长脖子张望,啊!有移动的黑影,不高,是人?是野兽?哎呀,两个,在向这边移过来。不可能是黄刚他们。啊,黄刚,院长,你们快来呀……陈玉滢真想哭出来,又不敢出声。 两个影子离得更近了,大约只有十米远,伏在那里不动。 "谁?……"她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发问到。 两个影子动了动没有回音。 陈玉滢小腹一热,啊的一声小便失禁,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哗哗流到高跟鞋里。"谁呀……呜――――"便尿着哭起来。 山路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黄刚,接着是李院长,他们的身影出现了!天哪,终于来了! "救救我……"说罢她失声痛哭。腿上还冒着小便的热气。 "陈姐,别哭,怎么了?" "……有……有……那边有人……" "是吗?"黄刚朝她说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么人?出来!"他厉声喝道。 草丛后露出两个小小的人脸。 "出来!" 两个小脸站起,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红扑扑的小脸充满稚气和惊恐。 男孩有十三四岁,女孩也就十岁,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说话了:"我们家的羊丢了,来找……" "啊,小朋友,别害怕,过来。"李院长和颜悦色的招呼,他突然讲起土味十足的唐山话。 两个小孩却生生慢慢走来。 "叔叔,我们没干坏事,只是看见阿姨……" 男孩指指捆在树上的裸体陈玉滢。 "啊,孩子,我们是电视台的,在拍摄电视剧。"黄刚也将口音改为山东味。 "电视剧,我看过……叔叔你们拍的是什么?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被捆着?" "这是电视剧的一个情节,这个女人是个很坏的腐败者,她坑害了许多人,还杀死了一位年轻的母亲。" "阿姨挺好看的,不会吧。"女孩不理解的问。 "哈哈,阿姨是演员,当然是好人,这不是在演戏吗,戏中她是坏女人。后来被好人抓住了,带到这里审讯她,惩罚她。" 陈玉滢被这一切惊呆了。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对两个未成年孩子。羞耻啊!当他们阿姨阿姨叫着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低着头,冷飕飕的天气,她羞红到了脖颈。 "阿姨,你冷吗?不穿衣服害羞吗?" "没事,这个阿姨不怕冷,脱光衣服是剧情的需要,为了艺术嘛。" 李院长和蔼的解释后,两个小孩不在紧张,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面前为艺术献身阿姨的雪白肉体。 "阿姨好白。"男孩说。 "阿姨的奶真大,妈妈的小多了。"女孩天真的瞪着大眼睛:"呀,阿姨,你下面怎么没有毛,阿姨们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黄刚问。 "我妈带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这个阿姨天生不长毛,总是光光的。" "是吗,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说。 "这样吧,你俩参加我们的排练,好吗?" "叔叔,我在小学跳过舞,我会。"女孩很感兴趣。 "我也想参加,叔叔。"孩子们对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练很高兴。 "这样吧,假装,注意我说得是假装这个女人杀害了你们的母亲,现在你们要报仇,惩罚她。" "怎么惩罚呀?" "等等,我们把她吊起来再说。" 两人把羞得要死的陈玉滢解下,从前面捆住双手,把绳子扔过树枝并拉紧,陈玉滢两手朝上吊起,身体笔直。 黄刚有用一条麻绳拴住左脚踝,也吊在树枝上。 陈玉滢一腿高扬,阴部无一余露呈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不,……"因极度羞耻,身体发抖。 黄刚用布团塞住她的口。防止她破坏剧情的发展。 "孩子们,现在这个坏女人被我们绑吊在这里,她完全不能反抗,你们要为母亲报仇哇。小伙子,你先来,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着眼睛走到陈玉滢身后,她一阵寒战,想夹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不上力气。 "啪!"小男孩不轻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陈玉滢周身一抖,不是疼,而是痒痒的……"孩子,这样不行,应当仇恨满腔,使劲打。"黄刚说着用力在女法官屁股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击打响彻幽静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红了。"女孩惊叫。 "没关系,都是为了艺术,阿姨她原意的,来使劲打。" 受到鼓舞和启示,小男孩吸口气,抡起不大却结实的手掌,左右开弓,使足力气拍打陈玉滢无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和陈玉滢呜呜的哼唧在李院长和黄刚听来如优美色情的打击乐。 男孩的额头已出汗,仍在专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欢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弹性,阿姨呜呜的呻吟令他激动。 "妈的,长大准是个虐待狂。"黄刚笑着想。 "好了,别打了,您看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红,她得到了惩罚。"李院长摸着男孩的头。 男孩细细端详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犹未尽。 "该你了,孩子。"黄刚叫过女孩:"你该怎么惩罚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经打过了,再说女孩打人不好,这样吧,你挠她的痒痒。" "挠痒痒?" "告诉你,她的这里最怕挠。"黄刚指着陈玉滢敞开的阴部:"虽然不打,对她也是很好的惩罚。" 陈玉滢的长腿比女孩还高,阴部悬在上方。女孩仰头看着那微微痉挛的私处:"是这儿吗?" "对,好孩子,就是那儿,挠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阴唇,陈玉滢呜的抖了一下。望着李院长,目光无力凄惨,李院长十分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陈玉滢下体摆动,女孩细细的手指摆弄自己的阴唇,奇痒无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开始缩动。痒啊,使劲些啊。 可女孩还是细致轻柔。 她觉得又要小便了,来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了……"啊呜!"发自腹底的闷吼。 "呲―――――――"一股黄色液流向上喷出,化作弧线哗哗的落在草地上。 女孩哇的一声跳开:"呀,阿姨尿裤子啦。" 李院长和黄刚笑起来,陈玉滢根本没穿裤子。 "她这是对惩罚的不满和抗拒,用尿来攻击我们,应当更严厉的惩罚!" "叔叔,怎么办?" "你用这个。"黄刚把一根粗大的塑胶JJ递给女孩:"把这个捅进那个洞洞。" "这是什么?"女孩好奇的转动塑胶JJ,端详上面奇异的皱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进去。" 女孩把塑胶棒伸向阴道口,夹住的口抵挡了假"叔叔,进不去呀。" "使劲,再转转。" 女孩照着作了。"呲噜!"龟头顶进阴道。 陈玉滢全身摇摆,向大风中的小树,喉咙里呜噜呜噜的。 "好!"包括男孩在内的三人拍起手:"再往里捅。" 女法官的阴道早已遍布蜜汁,塑胶棒徐徐进入,很顺利。 "叔叔,都进去了。" "好,转动。" 女孩笨拙的高举双手搓动塑胶棒,来回转。 "呜呼,呜噜……呜呼……呜噜……"声音粗鲁如野兽。 已经顾不得被幼女调弄奸淫的事实,陈玉滢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虐待的快美感噬咬,脑中不断掠过金灿灿的闪电。 啊,无与伦比的快美感,来了! "小妹妹,歇会儿,我帮你。"黄刚捏住塑胶棒,来回抽送。 陈玉滢全身大幅度跳动狂舞,随着黄刚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闪电。 终于她泻了,死去活来畅快淋漓的泄了,瘫软的悬在树下,向粘在粗大枝干上的硕大白肉虫。塑胶棒还插在阴道,大量淫精沿着腿根流下。 陈玉滢亲切的吻着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两个给她带来快美凌辱的幼童。 "阿姨,你难受吗?" 他们关心的问,男孩还大大方方的摸她涨满的乳房。 "摸奶,羞。"女孩说。 "我喜欢……"男孩不服的说。 陈玉滢激动的把他们搂在赤裸的怀里,刚要说话,见李院长食指立在嘴前,就收回话,只是忘情的亲来吻去。 李院长送给两个孩子每人一支钢笔:"这是纪念,用这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过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爸爸妈妈。" "阿姨,还能和您演戏吗?" 陈玉滢尴尬的笑了。觉得身体虚脱,很累很累……"小朋友。"黄刚说:"只要保密,会找你们的,如果告诉别人就不行了。 两个小孩彼此"拉构上吊,一百年不许要"的发了誓。 孩子们没有找到自家的羊,却亲密接触了陈玉滢这只美丽的母羊。拿着钢笔,兴致勃勃的打招呼,返身回家,消失在密林深处。 眼前一阵发黑,陈玉滢依偎在院长怀里:"……你们……"没说完便昏厥过去……"黄刚,这个地方不能来了。"李院长抱着昏厥的陈玉滢,若有所思:"意外的刺激很有趣,也很危险。" 几天后,炫耀钢笔的小男孩在学校向老师交待了这高级金笔的出处,自然也说了同一个光身子的阿姨在树林演绎复仇电视剧的经历。老师起初不信,男孩却认死理。带着老师家长去看,人们在草丛里拣到一双黑色高跟鞋和两条绳子。 人们开始相信两个孩子的话,每到傍晚,村里的人们,主要是男人就到那里徘徊等待,希望遇到那个摄制组,见到那美如天仙的裸女一饱眼福。可摄制组消失了,村民们的失望转为愤怒,在发现赵洪的墓地后,他们满腔怒火将墓碑和基座砸碎,又挖出骨灰,扔进粪坑。 让两个孩子描述对裸体女人复仇的情景成了缺少文化娱乐山村的精神享受,人们彼此传扬,衍生出许多艳丽的故事,那令人遐想无穷的高跟鞋和麻绳则成了村支书的珍贵收藏品。丈夫吊打妻子的事情开始出现并逐渐增加,村里人依旧每日劳作,却变得精神抖擞。 自然他们期待的电视剧永远没有演播。 而赵洪则真正成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陈玉滢彻底的毁灭了他。 法官陈玉滢(8 )(8 )心雅入网黄刚被双规了,事情之意外突然令陈玉滢惊恐万分,从早到晚,李院长像是蒸发了,哪儿也找不到,手机关机。王心雅也急得火烧火燎,不知所措。她只得四处打听,传闻是有人举报泄漏国家机密。 晚上突然接到李院长的电话。 两人在海伦咖啡厅见面,院长一番窃窃和话语后,陈玉滢脸上露出微笑: "吓死我了,院长,你可真能折腾人!" "不这样,小王能当真吗。玉滢,今晚的事一定配合默契。" "院长,我想已经成熟了。" "是啊。"李海林望着陈玉滢,这女人被彻底开发了。她是一件锐利的武器,是原子弹,肉体原子弹。 接到陈玉滢的电话后,王心雅在家里打扫房间,准备茶点。玉滢姐说陪同李院长要来家里谈黄刚的事。忐忑不安的她在镜前打量自己,不知在院长面前穿什么衣服。制服吧,是在家里,便服呢,什么款式合适?最后她挑了一身浅米色休闲服,既落落大方有显的清纯。 八点刚过,陈玉滢在门外招呼了。 李院长穿着西装便服,陈玉滢还是法官服,看来他们是从单位来。 王心雅殷勤的端茶倒水,李海林望着她窈窕的身姿和穿着半高根凉鞋玲珑的玉足,眯上眼睛、王心雅给院长点上烟。 "玉滢,心雅。"他吐了一口烟:"为什么今天到心雅这里,为什么要玉滢也来,是有一件涉及到黄刚和你俩的事情。" 王心雅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和黄刚,什么事情?"陈玉滢也慌张的样子。 "不瞒你们说,接到黄刚要被双规的通知后,我给黄刚打了电话,黄刚立刻赶到我办公室,匆匆忙忙给了我一张VCD ,说他一定服从组织审察,相信自己无辜,但请我一定要代他保管好这张光盘。说同性命一样重要。"他从衣兜取出一张黄澄澄的光碟:"我担心这可能是黄刚泄密的证据,就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令我大吃一惊,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而是给你们两个人拍的录像。" 王心雅听罢抱住陈玉滢,颤抖不已。 "玉滢,最大的问题是你,作为头戴国徽的人民法官,怎么作出如此淫秽的事情。现在社会是开放了,可你,你们也太出格了,怎么丝毫不顾脸面,双双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男人面前笑眯眯的宣誓作什么性奴隶?" 陈玉滢望着王心雅,绝望的闭上眼睛。 "院长。"陈玉滢扑通跪地:"原谅我和心雅,原谅我们……这里向领导请罪了。" "请罪?玉滢你这个主审法官是不要在当了。还有你王心雅,辞职吧,人民法院不能有你们这样的人。" 出身教师家庭,没有任何背景的王心雅得到法院这份工作多么不易,难道就……"王心雅也跪在地上:"院长,饶了吧,请罪,也饶了玉滢姐,她是为我……""怎么让我看到你们的深刻反省,就是跪着,说请罪?" "院长,那我们……"王心雅吓得不知说什么才是。 陈玉滢突然站立起来,把心雅下一跳。 "院长,我陈玉滢要您看到我的决心!走,心雅,帮帮我。"说罢拉着心雅进了厨房。 陈玉滢迅速脱掉制服,内衣和鞋子。"心雅,把我绑起来。" "陈姐,你这是……" "快绑,只有这样了。" 王心雅把陈玉滢上身胡乱绑起,她不知捆绑术,把陈玉滢勒得很疼。 陈玉滢又让王心雅把擀面杖插在背后,一下子冲出厨房。 "院长!"她再次下跪:"陈玉滢今天给院长负荆请罪!请院长发落!" 说罢头贴地面,一动不动。 王心雅走出来,看见陈玉滢撅起的大屁股,肛门阴道历历在目,脸一下红到脖根。 李院长没有作声,只是抽烟。 陈玉滢调转一百八十度,将屁股撅给院长:"请院长随意处置。" 王心雅的心跳到喉咙,陈姐竟然如此"面对"上级领导,李院长该……李院长仍不作声,却把燃着的香烟插进面前的肛门。 肛门的细白香烟袅袅冒着青烟。 王心雅气喘吁吁,开始明白了。 "玉滢。"院长发话了,难得你这番苦心和诚意,令我感动。我看你是翻然悔悟。"陈玉滢把屁股撅得更高:"院长,玉滢把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呈现给您,惩罚我吧,随您怎么作,我都心服口服。" 院长摸摸圆溜溜的屁股:"玉滢,你真是令我意外,如此信任我,真不知该说什么。" "院长,打吧,干吧,我原意……" 李院长把两只塞进阴道,转动,然后抽送手指。 "啊,院长,惩罚该死的陈玉滢吧。我真的该死……" "好了,玉滢。"他拍拍屁股,拔出手指和快烧完的烟头"作到椅子上吧。" 陈玉滢对着院长坐下,分着双腿。 "院长,……我……我也……"王心雅手忙脚乱脱衣。 李海林望着清纯可爱书记员的白嫩肉体一片片裸出,直至全部。 窈窕的她站在那里,向一根剥了皮的香蕉。 "你也要向陈玉滢那样负荆请罪吗?" "是……院长……请……把我捆起来……"她脚下是黄刚上次捆她的麻绳。 李院长仔仔细细结结实实把王心雅五花大绑。捆完她直纳闷,怎么捆的和黄刚一模一样? 他让王心雅跪在脚前,面对他的腹部。 "心雅,你和玉滢着两个妖精腐蚀了领导,厉害呀。" 说罢掏出JJ,不由分说顶进她口中。先是半推半就,接着王心雅就大口吞吃起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自己的陈姐如此勇敢无畏,王心雅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了,毕竟黄刚已经把她从姑娘调教成满尝偷吃禁果欢乐的少妇,她的身体经过了透彻的磨合,情欲的闸门已打开,虽不及陈玉滢那么波涛汹涌,却已呈现后浪推前浪之势。 在心雅的玉口,肛门,阴道整整干了两圈,李海林将年轻的少妇奸的死去活来,两度登顶。 陈玉滢可寂寞难忍,李海林根本不理她,她只得不时同心雅接吻,不时舔院长的屁股和脚趾。 李院长搂着王心雅在床上过夜,不知何时,陈玉滢走了。 她把那张光盘扔到路边垃圾桶,什么淫秽摄像,只是张最廉价的空白盘。 "傻瓜心雅,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救过你,这会算扯平了。" 法官陈玉滢(9 )(9 )十天后,黄刚解除双规,恢复原职。检举材料是一封匿名诬告信,均为不实之词。法院所有的人对李院长坚持原则,不徇私情的高风亮节赞不绝口。黄刚经受住组织的考验,威信亦有所上升。 王心雅调到检察院任秘书科副科长。检察院钱祺瑞院长是李海林的挚交,秘书科来了这么个美人,钱祺瑞满心欢喜。 陈玉滢的省人大代表已在省委会上得到批准,只等人大召开时形式通过。 李海林并没有为近来诸事的顺利进展冲昏头脑,两个女人的得手只是全盘计划的第一步。向仕途的顶峰攀登,除了金钱美女,超人一等的计谋和坚忍不拔的意志更重要。 他的主要对手是省公安厅厅长莫得海。两人都在窥视主管公检法省委副书记的位子。刑警出身,在公安大学深造过的莫得海是省委第一书记的亲信,近两年全省社会治安大大好转,大批要案积案侦破,莫得海名噪一时,普遍认为他是副书记的最佳人选。 李海林已经五十五岁,只有一次机会。不允许失败,否则到点后只能作革命寓公。 莫得海掌握公安系统,网络遍布全省,同这个厉害的对手拼杀,不能明干,他也有弱点:自负,易冲动,爱表现自己。总之城府不够深。 李海林在省委虽然关系不少,但心里无把握,副书记的决定大权在第一书记,他比不上莫得海。必须另辟蹊径。 他想到了北京。 新女主人李院长北山的豪宅。 今天他邀请王心雅来做客,顺便为获得自由的黄刚接风,他明确的告诉陈玉滢,她今日是服务的角色。 陈玉滢起初不同意,说自己是王心雅的大姐,职位比心雅高的多,为年轻下属服务有失身份。 李院长直截了当驳斥了她:"在我们这个团体里,人不分职位高地资历深浅,谁都可以是主人,谁也都是服务的。在单位自然是另一回事。" 陈玉滢依然不服:"我们哪儿敢让院长给服务呢。" "异性之间的相互服务在形式上会有不同,本质则一样。我和黄刚不是已经为你服务多次吗?" 陈玉滢明白院长说的服务涵义,红着脸没有继续反驳。 其实院长说的也对,她心里细想,自己所以达到顶峰高潮,不是他们羞辱,剥光,捆绑和千变万化的刺激所致吗。这服务的每个阶段,自己不都是充分的享受吗。当然她不会对院长承认。 陈玉滢接受院长意见,作服务。 黄刚在楼上与王心雅同浴后为她挑选了白色的华丽晚礼服,白色高跟鞋,配上李院长送给她的20克拉一级钻石项链。头上带着金色假发。化妆穿戴完毕,自己和黄刚都惊呆了,镜前出现一个美丽的公主,她为自己的美丽陶醉,做梦也没想过会有如此的奢侈豪华。 李院长上楼来。"心雅,感觉好吗?" "院长,我在做梦吧……" "心雅,这不是梦,是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你会得到更多。" 王心雅热泪盈眶。 两个打着领结,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左右伴着欢欣喜悦的王心雅走下楼。 心雅一下看见站在楼梯下,两手放在腿前,毕恭毕敬低头等待的陈玉滢。让她惊奇的是陈姐的服饰:黑色"乳罩",只有两个三角带匝住乳根,赤裸的乳房挺出。黑色网纹丝袜用黑色吊袜带挂住,没有内裤,黑茬茬的阴毛在白腿间格外显眼,脚下是黑色细高跟鞋。唯一白色饰物是头上扎的小头巾。 "今天玉滢是你的女招待,她将全心全意为我们的公主服务。"院长拍拍陈玉滢后背:"去,给心雅带座。" 陈玉滢扭着肉感身躯给王心雅拉开高背餐椅,待她坐下时再缓缓推进。 王心雅真是心满意足,女主人的高贵身份,在法院里对自己说一不二的玉滢大姐光腚露乳毕恭毕敬的伺候自己,太棒,太过瘾了!一时间她心里觉得陈玉滢卑贱淫秽下作。更觉自己高贵。 陈玉滢给她倒上马爹利,王心雅正眼都不看她。"院长,黄刚,我们举杯。 感谢院长的亲切关怀,今天是个终生难忘的好日子,我平素不怎么喝酒,今天同你们干了。" 三人兴致极高,喝着美酒,吃着佳肴。 陈玉滢按照手势不时上菜舔酒。 她抑郁寡欢。他们都衣冠楚楚,惟我赤条条。这该死的服饰不如不穿,我全裸是个美丽的女人,穿上这,整个一下流妓女! "心雅,王心雅。总有一天我高高在上,那时瞧我的!" 女人的忌妒心可怕而能量巨大。 酒过三旬,笑谈声越来越高。 "光喝酒不行,怎么画酒令吧。"黄刚建议,马上得到李院长同意。 "好,我也原意。"王心雅酒性正旺。 "今天输的喝酒,赢的让玉滢表演节目。" "好哇。"王心雅乐的拍手。 陈玉滢羞愤不已。 "这个盒子里有一些签儿,赢的抽一张,陈姐按照条上的表演。" "真好,真好!"王心雅再拍手。 陈玉滢暗暗咬牙。 她给他们一一倒上香喷喷的马爹利。 一阵喧闹后,竟然王心雅赢了,她哈哈大笑抽出一张签。 "心雅,快念"黄刚急切说。 "好的,这是……哈哈哈,跳绳50下!" 又一阵大笑后,黄刚把麻绳交给陈玉滢,捆过她的麻绳。 "玉滢,跳吧。"李院长说。 陈玉滢两腿并齐,举手拉紧麻绳一挥,擦擦擦的跳起来。 她的两只乳房上下飞舞翻动,像两只欢蹦乱跳的大白兔。 众人随着节奏一齐拍手。 乳房翻腾的酸麻发胀。 下!她停住,两只白兔却还颤颠颠跳个不停。 三人相互击掌庆贺。 黄刚拿到签:"金鸡独立。" "陈姐,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得有舞蹈训练基础。" "我……不行。"大学练健美K 时曾经作过,可已经生疏,再之穿高跟鞋更不可能。 "玉滢,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架子。" 黄刚呼隆隆推来一个下面带轮的沉重铁座,上面插着一根两米高,碗口粗钢管。 黄刚扶陈玉滢登上铁座,用绳子把她的腰和铁管拴住,再将双手反绑在钢管后。 贴着钢管的屁股沟和后背凉冰冰的。 "我来帮你独立。"黄刚说罢扳起她的右腿上扬,陈玉滢哼唧着,终于脚腕贴在比头部高的钢管上,健美的长腿朝上直举。黄刚再用麻绳捆住。她咬住牙,上下拉成一字的双腿根部和小腿窝酸痛得要死。 长出硬毛茬的阴部直对吃喝的三人和桌上的菜肴,阴唇张开,一副饥饿模样。 陈玉滢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着耻辱的姿势面对两个男人可以忍受,可对着王心雅,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王心雅望着女法官暴露无遗的阴部,仔细打量。玉滢姐浅咖啡色的阴唇肥厚,敞着阴道口,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尚未勃起的阴蒂伴藏在两片嫩肉中,阴阜上一条细长的毛带,根根黑长曲卷,四周的只有半厘米的短毛,显得稀疏。她的肛门是茶色,菊花瓣排列匀整但总体扭曲。 如此清晰看到同姓阴部还是第一次,王心雅觉得新鲜而昂奋。陈玉滢被赵洪奸污,被黄刚扒光凌辱,对李院长不知羞耻的负荆请罪,这些画面同时涌现眼前。 呼吸变得急促,体内热血沸腾。 她拿起从马爹利拔下的软木塞,一下塞进玉滢姐的阴道! 陈玉滢惊叫,低下头。 她又拿过黄刚抽着的古巴雪茄,徐徐插进陈玉滢的肛门。 "啊,心雅……饶命……"女法官低三下四求饶。没想到心雅竟如此狠。青烟从雪茄暗红的头升起,熏烤大腿内侧,热热的。 "王心雅如此兴致勃勃,成为我们的一员是板上钉钉了。"李海林愉快的看着她对陈玉颖的羞辱:"要把她用在同中年以下关键人物的攻关上。" 下体前后两洞内异物的刺激使女法官性欲再生。只是高吊的大腿和胯骨酸疼酸疼的,而且下腹一点不能动弹,让她很别扭。 "够了吧,放开我……好吗?……"求饶声显得却懦。 "陈姐,如此绝妙的造型,让我们多欣赏一会儿好吗。"黄刚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高高举杯,将酒倒在直指天花板的脚趾上。 暗红色粘稠的液体顺着脚背,小腿,大腿流到毛丛,阴道口立即感到热痒。 "啊……"她扭动腰肢,企图减轻麻痒但徒劳无益。 红酒不断流下,肛门也感觉到了。陈玉颖只能错动牙齿克服下体的奇痒。 多余的酒液在阴毛凝集,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痒……"她不住的摇头:"放开我吧……" "是这地儿喝了酒痒吗?"黄刚放肆的捏住阴蒂。 "啊!……啊……是……是这儿……" "嗨,我帮你把它喝了呗。"黄刚蹲下,仰头把嘴贴在那痉挛的两腿间,舔食阴毛上的酒液,接着舌头在阴蒂上下快速翻弄。 "呜呼,呜哈……" 法官陈玉滢(10)负责公检法的省委常副书记离休已定,争夺此位置的明争暗斗在李海林和莫得海之间越来越激烈的展开。 莫得海从省委第一书记得到暗示,他虽占得上风,但对李海林的活动能力不可低估。 莫得海不把已经55岁的李院长放在眼里。他反复排列省市的人事,李海林只能得到30%的支持率,因此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忽略了李海林在北京的最高人民法院任职四年的经历,那时李海林只是个科级。 同北京通了长时间电话后,李海林有些不安。他的老上级,全国人大法治委员会副主任,一位在北京政界呼风唤雨的老资格领导得了重病,两天前住进北京医院,24小时护理。 李海林派黄刚紧急飞往北京打探消息。 黄刚同老领导的秘书见面,递上10万元礼金,详细了解老领导的病况。得到的消息很糟糕。65岁的老领导身体突然全面衰竭,经会诊,是内分泌严重紊乱,免疫功能随之失调。使用了最好的进口药物,只能减缓衰竭而无治疗效果。 "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黄刚不安的问。 "看来够呛。"宋秘书十分沮丧,老领导健康恶化,他的职位和仕途将无望。 "大夫说,只能靠老领导自身内分泌的调整,他们正在作各种尝试,从饮食和物理治疗着手。唉,没有起色。" 李院长听罢黄刚在北京的调查,沉思良久。 "只有这一步棋了。"他心里说。 "黄刚,订我和陈玉滢到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李院长和陈玉滢当晚抵达北京,住进中国大酒店。 当晚他们请宋秘书在酒吧的单间会面。 李海林和宋秘书很熟,陈玉滢是第一次见宋秘书。 同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喝酒,宋秘书心情很好,一再和陈玉滢碰杯。 有意无意扫描她的全身。 喝过一瓶XO后,李院长提出请宋秘书安排明天看望老领导。宋秘书满口答应,时间定为翌日上午十点,在医院的花园里。 宋秘书被送到酒店门口,告辞后并没有走,一直盯着大堂里陈玉滢走向电梯的窈窕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 "韵味十足啊,在北京都少见的女人。"他感叹着,招手打的。 北京的十月气温渐低,年轻女人们尽可能穿着较薄较短的夏秋装,在已经不多的时日内展现她们的身姿和肉体。 陈玉滢刻意化淡妆,显得大方清纯,穿一条浅灰色西服裙,将将在膝盖以上,上面是高领短袖的紧身羊绒衫,没戴乳罩,大致可见乳房的轮廓,甚至乳头的凸起也能微微看到。脚下是深灰色半高根皮鞋,肉色丝袜裹得小腿玲珑娇嫩。她把头发梳挽在后脑,扎成髻,更显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来远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书带着一辆奔驰620 在大厅门口接他们。 北京医院离中国大酒店不远,沿着建外大街到东单左转,几分钟后即到达医院门口(交通警一路让行),警卫立正敬礼。进入第二道门后,院里的景致别开洞天。陈玉滢想不到在嘈杂的东单地区竟会有这样一个宁静雅致,赛过苏州园林的花园。假山,庭阁,水池,小溪一应俱全,树木花草繁茂,修剪维护极好,大片的菊花盛开,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 "玉滢,看,墨菊。"李院长指着几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见品种,尤其长得如此品相,很难见到。" 陈玉滢仔细看了一番,弯曲怒放的黑色花瓣有一股坚韧挺拔之势,好似风流倜傥魅力四射的男人,再端详,感觉墨色中隐隐发散险恶之气,不由心中一颤。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头,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陈玉滢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头发的脑顶,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 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体内已存在不多。 李院长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 "老首长!"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头:"海林……" "老首长……"李海林泪汪汪的:"我来看您,您还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见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接您到我们那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可我们的环境好,那里有天然氧吧,有温泉……最适合您的身体。" 老领导苦笑摇摇头:"不啦,谢谢,不用费心了……" "首长。"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欢迎您到我省疗养……" 老领导眼睛一眨,歪过头看见了陈玉滢。 一个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轻女人站在他前方,后上方的太阳给她的头和紧身羊绒衫镶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睁大眼睛。 陈玉滢姗姗走过去,洒着阳光的高耸双乳在羊绒衫内不服的颤抖。 老领导眼中闪现一丝奇异的目光,着一瞬自然也被李海林捕捉。 "首长。"陈玉滢蹲在老人面前,"李院长和我们非常关心您的健康,我们已经制定了疗养计划,您会在短时间内康复的。" "老首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院主审法官陈玉滢。" "……嗯……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嘛……赵洪贩毒一案你立了大功嘛……" "谢谢首长勉励。"听到赵洪,心里不是滋味。 老人清晰的看到陈玉滢秀丽的脸,是那样美轮美奂而落落大方,皮肤细嫩,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红。 "你今年多大了?"老领导有了兴致。 "三十二。" "年轻有为,令人羡慕啊……" "首长是哪里人?" "山东黄县。" "我爸爸是菏泽人。38年入伍。" "啊哈,我们是老乡。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红军,我爸是抗战牌。" "哈哈……是啊。"老人少见的开心。 陈玉滢抓住老人干枯的手。 老领导抚摩着女法官白嫩细腻的纤手,仔细把玩,爱不释手……当晚宋秘书通知李海林,老领导同意去疗养,由他和两名高级护士陪同,时间为5 天。 省城以南100 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贫困地区,这里的人们封闭保守,土改后基本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就连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时期,共产党各级领导对于这些散居在深山各处自成一统的穷苦农民也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有煤,是贫矿,农民自己挖煤自己用。倒保护了森林,更有温泉,可惜农民们不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生态,成为全省唯一,在全国也很少见到的氧吧。由于交通闭塞,许多开发商还在等待,只有李海林的那位美籍华商不惜重金修造了一条索道和山麓的温泉别墅。当然只为内部少数人服务。 李海林拿到管理权。 去北京之前李海林就派人打扫别墅,检修索道,运上去两吨物资。 昨天由运去许多设备器材和新鲜蔬菜水果。 为此花了120 万元。 下午两点,在黄刚陪同下,老领导的车子开到省73公路。 穿着短衫短裤,一身休闲打扮的陈玉滢和李院长和两挺滑杆在路边迎候。 老领导和陈玉滢分别坐上滑杆,由其他人簇拥沿着山间小路幔跚行走。 路边鸟语花香,草木繁盛,口气极为清新。老领导靠在滑杆上大口吸着气,眯着眼晒太阳,情绪甚佳。 行走5 里地,到索道地。 索道车很小,只能坐两个人。李院长和宋秘书先上,老领导和陈玉滢第二拨,两个护士第三,黄刚殿后。 陈玉滢先上索道车,黄刚将老领导扶上,她将老人紧紧搂在自己身边。 "老首长,靠我紧些,索道车很颠,千万别磕着。"老人被她抱在怀里,顺从的贴在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像个孩子。 随着索道车的颠簸,老人的头在陈玉滢两个乳峰之间起伏游荡。 "唔……"老人情不自禁哼唧。枯瘦的手摸她丰腴的大腿。 "首长,就要到了。"陈玉滢悄悄提醒。 老领导醒悟的坐直,满脸意犹未尽。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的脸色出现红晕。 老领导对这深山的别墅很满意,在大致巡视后竟说了一句"天上人间"。 他提出要和陈玉滢这个小老乡一起喝茶叙叙旧。 陈玉滢将轮椅上的老人推到巨大草坪中央的白色西洋茶座。扶他坐在舒适的茶椅上。 陈玉滢换了一件浅绿色的吊带裙,裙边只齐腿根,乳房上部和大半个后背露出,脚下是高跟水晶凉鞋。 她坐在老领导对面,半裸的乳房距离老人不到一米,倒完茶后她支起二郎腿,低矮的茶几一点都不妨碍老领导将她完整的秀美双腿尽收眼底。 "玉滢,你的腿好长……" "我喜欢运动,锻炼的吧。" "你一定打网球,否则不会有这么健美的双腿。" "是的,从高中开始打网球,工作后少些……" "打网球的女人腿美,腹部是Y 形的,肩臂线条出奇的好看。这些我已经看到了。"老领导瞄着她的腹部看。 陈玉滢略带羞涩。 "你的皮肤真白……" "随我爸,他的皮肤就白,戎马几十年风吹雨打就是晒不黑。首长,您的皮肤也很白呢。" 老领导的确白净,他不是扛枪杆子的。一直在文化新闻部门,夺取政权后任过驻捷克斯洛伐克一秘,驻罗马尼亚大使。后来到司法界,创建了成为社会主义中国司法的奠基人之一,最后的职务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国务委员。新的年轻总书记上台后,老领导的地位更加尊贵。 在大学学习西洋文学的他风流倜傥,喜欢异性并颇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他选择评价女人的标准很高又别致,因此尽管这些年身边美女如云,他真正看上,欣赏的寥寥无几。 在北京医院,抬眼一望,陈玉滢便吸引住他,多年内心渴望希冀的理想女性突现面前,他那已经枯竭的生命力顿时受到刺激催化而暗地回生。 成熟的女人,美丽的女人,苗条的女人,健美的女人,性感的女人,知性的女人,教养的女人,欲望四射的女人,肉体淫荡的女人,白嫩的女人,……老领导对陈玉滢的近乎完美的印象。 他的体内深处开始苏醒,对女人的欲望火苗悄然点起。老领导黯淡的眼中闪出生命之光。对面这近乎完美的成熟女人象太阳温暖他的身心。 "玉滢,给我一杯茶……" 陈玉滢重新倒上香浓的绿茶递给他。 老领导细细品味,慢慢饮着,同时大量陈玉滢全身。 他的脸上出现红晕。 "首长,吃点点心吗?"她递过从香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西点。 老领导咽咽口水,有些犹豫,一个月来他只靠流食和输液维持。 "吃一点,然后咱们去洗温泉。" 像是受到诱惑的孩子,老领导接过点心,慢慢吃起来。 被山间别墅的美丽和豪华惊呆了的两个护士接受了黄刚的红包后,顺从的换上给她们准备的超迷你比基尼游泳衣,两人的游泳衣都是黑色的。她们给老领导换上内裤后,推着轮椅到露天温泉池边,将他扶下。 大约四十平方米的温泉池冒着浓郁的汤气,池底是瓷砖,池边用天然巨石巧妙围制,池周边是青绿的嫩竹,透过竹林可以望见近山远山层层翠叠峦峰。池中的两个泉眼咕咚咕咚冒出地下的新鲜滚热的泉水。 老领导看着两个近乎裸体的年轻护士,再看看周边,有些失意。 两个护士把他慢慢扶到池内坐下,池水齐胸,他有些气喘。 "啊,不洗了……"他扭头对护士说,可突然止住。 他看见两条白嫩的长腿,近在咫尺。 "首长,我来了。"陈玉滢轻声亲切的招呼。 老领导抬眼,看见两腿间白色的三角裤,那个三角只包住饱满的阴阜。再向上看,赤裸裸的腹部。 美丽的双腿弯曲,一下迈入池中。老领导看见陈玉滢白色的胸衣,张开嘴。 乳罩不是杯型的,只有两条寸宽的布条垂直的经过丰乳并挡住乳头。也就是说他可以看到近在眼前除了乳头外的整个两个乳房。 陈玉滢扬起象牙般奢华的玉臂,往老领导的肩头撩水。 老领导舒服的闭上眼睛。 两只柔嫩的手在老领导的胳膊,胸部温柔的抚摸。 老领导睁开眼,两个护士不知去向何处。看着女法官秀色盎然的脸,淘气的撩过水。 "呜啊。"陈玉滢娇声的捂住脸。 老领导干枯的手抓住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 "首长……" "你真年轻……"老人把玩着两只丰乳:"让我这老不死的也……" "首长您也老当益壮……"她开始按摩那两条瘦骨嶙峋的腿。 老领导轻易的拉下乳罩肩带,托着颤颠颠的乳房,摸着樱红的乳头。 "好啊,真好啊……" 陈玉滢将手伸入他的两腿间,老人陶醉的闭上眼睛。 法官陈玉滢(11)韩青夏末,韩青被平调到卧牛山派出所不仅出乎他的意外,也令许多同事不解和同情。在中心区分局本来工作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他,自打两年前分局来了个叫齐欣的漂亮的女子后,不知怎的,如王小二过年,每况愈下。不过对于来到远郊的卧牛山地区,韩青倒也想得开:山高皇帝远,不易受挤兑了;深山老婆远,耳边清静了。他和自己老婆的关系若即若离。 调来一周,已经适应了周围和环境和同事,他是个随和的好心人,所里人对新所长并不排斥。 这天下午格外清静,在派出所宽阔的院内,韩青坐在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翻阅近半年派出所的卷宗。 其中的"王铁牛QJ女教师案"引起了他的兴趣。 案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卧牛山村村长王铁牛QJ了从城里派到村里任教的初中女教师兰容。在QJ时被兰容的丈夫和几个村民当场抓获,抓获时一丝不挂的兰容被五花大绑撅在床上遭受王铁牛的奸污。在派出所里,兰容控告王铁牛实施暴力QJ她,尽管王铁牛矢口否认,还是涉嫌QJ罪被刑事拘留。拘押期间王铁牛每日大闹牢房,说是冤枉,他说和兰容是情人关系,最多属于作风不正。 细心的韩青立即发现许多疑点。 远在市里居住的兰容的爱人怎么会出现在捉奸现场?那几个村民明显是有计划有准备的,看来王铁牛和兰容的关系他人早有所知,所谓偶然发现的QJ不可能。 供词中各方一致明确的时间是:晚9 点兰容进入王铁牛家,9 点30分冲进去捉奸成功;这里农村在初秋歇息很早,大多晚8 时便就寝,作为单身女人的兰容为什么晚9 点去王铁牛家?而且仅过30分钟,王铁牛就剥光了兰容,捆绑起来并QJ,在外面等候的人们没有听到一声呼救。而且供词里表明兰容的内外衣服较为整齐的摆在床上,不见暴力的痕迹。 看到想到这里,韩青已大致明白了。兰容与王铁牛应是情人幽会。兰容的不轨为丈夫所发现和跟踪,同平素嫉恨村长的几个村民们联手捉奸。至于对兰容的捆绑,多半是两人之间的SM. 兰容羞于被当场捉拿,不得不违称被,韩青对此很熟悉,自己也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那是在结婚7 年,孩子5 岁当儿,他在一个盗窃案中结识了一位从美术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女画家,那姑娘细溜溜的身条,细长的白颈,细细的柳眉,像是国画中的仕女楚楚动人。 姑娘也喜欢上捉拿盗贼时英勇潇洒的韩青,而且主动约会他。 只两次见面,姑娘就委身于他。有艺术细胞的女人委身方式都格外别致。 "我就喜欢你们警察逮犯人时的场景,你们\'喀嚓\'一下便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年轻女画家背着双手偎着他。 "可现在在我面前的是可爱的你呀……"韩青紧紧裹住他。 "你……俘虏了我,我被你抓住了……"姑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韩青用冰凉的金属手铐"喀嚓"的锁住了姑娘,年轻的女画家顿时瘫倒在他怀里。接着是悟性颇高的韩青剥光姑娘的衣服,在她的暗示下会意的抽打娇嫩的丰满小屁股,厉声责问,最后是捆绑的性交。在热烈的肉体交媾中韩青发现细细长长姑娘肉体的每一处都是圆润的,丰满的,都充满对侵略的渴望;两人的精神和肉体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以后两个月的约会中,两人的亲昵充满了审讯,劫持,绑架,QJ等美丽暴力的浓郁色彩。 姑娘去美国留学前,两人在她的出租房昏天黑地的大干了一场,韩青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姑娘让他拍下自己的裸体留念,谨慎地韩青谢绝了,却抱着她孩子般的大哭一场。 姑娘走后没有任何联系,韩青在郁闷了一个月后才缓过劲来。 他以传讯的方式唤来已经回到城里的兰容。 这个26岁的女教师有一双勾魂的大眼睛,中等的身材也算窈窕,面容娇好但布满憔悴。韩青发现她的左眼窝青肿。 "这是你丈夫打的吧?"韩青单刀直入。 兰容用默默流泪作了回答。 "王铁牛并没有QJ你,你们是情人,对吧?" "……" "我并不主张,甚至反对婚外情。"说道这里他觉得自己有点脸红:"如果王铁牛QJ,必将受到法律严惩,如果不是……" 韩青没有说完,兰容便失声痛哭起来:"他在那儿,我要去看他,他是冤枉的……" 十天后,王铁牛被释放。 又过三天,双双办了离婚的这对SM鸳鸯专程看望了韩青,说他们将去海南闯世界。 韩青不敢多言却默默地祝福这对男女,一时竟感到自卑,自己不能像他们那样随心之所爱,畏首畏尾,落得个不尴不尬的后半生。 令韩青更感兴趣和诧异的是王铁牛在监狱中交代的一件奇事:今年夏日的一个傍晚,村里一对年幼的兄妹在寻找丢失的羊时看见两男一女在林子里"拍电视剧",那个漂亮的女人赤身露体被吊绑在树下,让这对小兄妹打屁股,捅阴部。 王铁牛得知后曾带领村民搜索,只找到一双高跟鞋。这双鞋后来作为王铁牛QJ物证被派出所收留,后来也没发还他。 韩青仔细把玩了一番这双高跟鞋,黑色精细的羊皮光滑而柔软,鞋体线条优美性感,至少4 寸高的后跟将苗条的鞋底抬举成动人心弦的波形。他想象得到这鞋内那双娇媚的玉足和踏着高跟鞋婷婷玉立的女性裸体。他想起了自己的年轻女画家,浮现出那自称演电视的漂亮女人,竟然不能自已。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男女有如此胆量和激情在深山大作SM游戏,不过只觉让他觉得这几个人不是普通百姓,必是有文化有身份之人。 他作了两次艳梦。 洗过温泉的老首长精神明显振作,晚餐不仅按照护士要求圆满完成,而且吃的津津有味,还喝了一小杯红酒,当然陈玉莹一直作陪,给老人喂着送那,弄得老首长喜笑颜开。 秀色可餐,绝对真理。 宋秘书讲,老首长的生物钟是凌晨2 点才入睡,晚饭后才8 点,按照习惯首长要打个盹,一小时后需要安排节目助兴,最好两个钟头。 "放心吧,宋秘书,我们早就安排好了。"李海林说。 "李院长,那就拜托了。" "宋秘书。"黄刚凑过去:"我们是这样安排的……" "是吗,好,好!"满脸绯红的宋秘书连声叫好。 刘芝兰房间的挂钟"咚咚"响起,莫得海看了一下,晚上8 点。 他只穿睡裤,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强健的肌肉。嘴角的香烟冒着一缕青烟。 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 浴室的门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半裸女人裹着水汽现出。她赤足踏着水晶半高跟拖鞋,腰间围的浴巾下,可见圆润的两膝和健美的小腿。她宽肩细腰,光着上身,两只丰盈的乳房象一对硕大的白梨恰如其分的悬挂在胸前,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都令人垂涎。湿漉漉的漆黑短发贴在头上,但大方匀整的五官让人立即觉得这是一个悦目的女人。 这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长,莫得海的情人刘芝兰。 年前,刘芝兰的丈夫,刑警队副队长在围剿震惊公安部的本省蒯氏兄弟黑社会杀人案主犯时与罪犯同归于尽。闻到噩耗,当时在市公安局任内勤的刘芝兰一周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最后一次拔下输液针后,她对守在身边的莫得海就说了一句话:"让我去刑警队,我就活下去。" 年轻时曾经受过半年特警训练的刘芝兰很快适应了刑警的工作,没有孩子孤身一人的她日夜值守在队里,出警时冲在最前头,对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破了一个又一个大案要案,但也为此没少违纪,大多被好心的同事或承担,或化解,自然时任公安局长的莫得海怜香惜玉,给这可敬可爱的女人大包大揽免除了所有处分和麻烦。不仅如此莫得海还不失时机的强刘芝兰一步步提拔,直到副局长的位置。 刘芝兰是在升任刑警队副队长的当天晚上投入莫得海怀抱的,从那夜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至今已有三年。 刘芝兰再没有结婚,也决不打算再婚。对于她来说,有莫得海足矣,尽管莫得海在老家有妻儿,她不在乎,也无非分之想。 "莫局。"刘芝兰坐在莫得海身边:"有什么心事?"说罢取下他嘴角的烟吸了一口,把一缕青烟喷在那发达的胸肌上。 "这半个月,可让我想死了。"她将手放在莫得海胸上。 "这回在北京的短期培训怎样?"莫得海捏住她的一只乳房。 "嗨,不就那么回事。意思不大。" "在北京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嗯……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她的手下滑到腹部浓密的毛丛,接着伸进睡裤。 莫得海抖动一下,拿回香烟。 "我想……"刘芝兰退下他的睡裤,将半软的JJ攥在手里,俯下身一口含住。 刘芝兰激情的温柔令他立即崛起,他将烟使劲吸一口掐掉。扯下她腰间的浴巾。 熟知的刘芝兰的裸体依然显得性感,莫得海找到了感觉,他拍拍那肥白的屁股,刘芝兰会意的举腿上床,将下体对准他的脸。 这是他们常用的默契姿势。两人都喜欢相互口交。 女公安局长哼哼唧唧的大口吮吃爱人的粗壮阳具,这男人的巨物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快乐。刚刚洗过的阴部和肛门在莫得海的撮弄舔吻下痉挛不已。 才三四分钟,莫得海出乎意料的在她嘴里射精了。 "啊……"刘芝兰略显失望,可马上兢兢业业的将龟头上的残留物舔食干净。 "兰,对不起……"莫得海摸索着她展开的阴部。